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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贴: 我和姐妹在北京"天上人间"的日子-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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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ha 发表于 2011-6-10 22:27:4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haha 于 2011-6-10 23:53 编辑

  祖宗紧紧的搂着我,我们好像骑在一匹疯跑的马上,整个世界都疯了,都不正常了。我们没有节制的疯狂做爱。
  我不知道究竟是药的关系,还是什么原因,后来几乎他一进来我就有感觉了。
  那天晚上我们无数次高潮,好像把这一辈子要做的都做完了,我们一起胡言乱语,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,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丢人,不觉得受了侮辱。
第二天我们两个都没起来,乱七八糟的躺在床上,一直睡到下午。我睡醒的时候,看到祖宗的手压在我的脖子上,我的腿横在他肚子上。
  我看到祖宗的肩膀上有一个鲜红的牙印,咬得深极了,有几个齿印还血淋淋的。我几乎不敢相信,这是我咬的。
  我拍着脑袋想,当时我用指甲挠他的背,他嫌疼,不让我挠他,还用力弄我,我就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  都TM疯了!
  祖宗醒了,按住我的手,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乳头,含含糊糊地说:“我喜欢你的胸,又圆又翘,真漂亮。”
  我们没再做爱,他的钟点工来收拾屋子。他接了个电话,说晚上有饭局,不过可以先送我回家。我说,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
  人家客气一下而已,我还能当真吗?
  我在浴室里弄干净自己,穿好衣服就走了,回到我自己的家里,找出避孕药。当时就琢磨着,以后还是换成事前的吧,老是吃这种对身体不好。
  我吃了药就倒在床上睡了,一天多都没吃东西,可我一点都不饿,当时只想睡觉。
  
我必须要承认,那天晚上发生的事,对我影响很大。都说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可是我们也是人,不是机器,我没法在经历了那样的夜晚之后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  但那一夜过后,祖宗一直没找过我,后来我才知道,他去外地了。当然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,他没那个闲心,我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。
  我给西子打电话,是南接的,告诉我他跟西子在外地旅游呢,还说西子最近状态挺不错的,已经不再胡思乱想了,让我别惦记。
  他们都走了,都过得不错,就留下我一个人,我忽然感到孤独。
  京城春天的沙尘暴特别严重,漫天的风沙强暴了整个城市,天总是灰蒙蒙的。那段时间,我照常吃饭,照常上班,我一点一点整理自己的情绪.
我每天睡醒的时候,对着镜子上妆的时候,我都要告诉自己,你要安分,要知足。不要去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,不能贪得无厌,不能什么都想要。
  你要记住,他是什么人,你是什么人。天亮了,就散了,没有人会认真。
  我每天把这些话在心里重复几遍,就感觉自己似乎平静了不少。
  可我梦里还是会梦到他,梦到他吻我,梦到他跟我说话,梦到自己跟他做爱,梦到他对我说:“小如,我……”
  每次我都会从梦中惊醒,醒了就看到屋子是空的,枕头是湿的。
  我从床上起来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忽然在自己的眼中看到了曾经在西子眼睛里看到的东西——凄凉。
  当时我不懂,可我现在懂了。
  现在想想,我从来没问过西子,她爱没爱过南,直到她死的那天,我都没问过,不过,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。
到了五月份的时候,场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,这个相信大家都知道,我们被勒令停业了,时间为六个月。据说是某高层新官上任,于是一连端了京城四家顶级夜场,算是杀鸡儆猴吧。
  我们当时一点都不担心,他们来查的时候,我们都不慌。因为我们都知道,他们根本查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,也抓不到现形。
  说句不好听的,真需要他们的时候,他们干嘛去了?现在跑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?
  妈咪让我们回家呆着,说有消息就通知我们。几个姐妹计划出去旅游,就当给自己放长假了,问我去不去?我说我不去,懒得动,我就想在家呆着。
  她们笑我是不是在家藏了男人,所以不愿意出去。说得我心里一阵发紧,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一种很茫然很委屈的感觉。

现在回想一下,那段时间真是挺闲的。以前是白天睡觉,晚上上班,随时等待祖宗的召唤,他一个电话,我就得像送快餐似的,将自己打包上门喂到他嘴边。
  那时候不用上班了,祖宗不在了,我轻松了,人也开始学会空虚了。
  白天我一个人在西单和秀水瞎溜达,看那些年轻漂亮,兜里又没什么钱的女孩,越看越羡慕。
  看够城市的繁忙和人来人往,到了晚上,我就去三里屯的酒吧坐坐,找些干净点的静吧,没那么多烂七八糟东西的,挺适合那时候的我。
  有时候我一个人坐在酒吧里,看着四周一对对亲密的情侣,每到那个时候,我就觉得特别孤单。
  偶尔也有单身男士来跟我搭讪,请我喝酒,我挺高兴,这至少证明我长得还不错。但是基本上没下文,一夜情,我真的不怎么待见。
  因为我知道,没有人可以给我那个男人曾经给我激情和震撼。
  以前听一个姐妹儿说过,一个女人如果在一个男人那儿得到了高潮,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。
  我真不希望这句话是真的,如果真是那样,那就太恐怖了,我得用几辈子才能忘了他?


闲得没事的时候,我把自己的存折找了出来,看着上面的数字,发现他这几个月给我的钱,比我在场子里那段时间赚得还多。
 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,好像落进了一张用金钱和欲望织成的网,它在一点点吞噬我。
  我感觉到了危险,我知道,我该做点什么了。或许,我该拿着钱回老家了。虽然这些钱够买房子,但开店还差点。但我那时候已经顾不上钱了,只想着走。
 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份,就在我为这个决定犹豫不决的时候,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
  我当时正在外面逛街,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,我感觉天都黑了,眼前一片模糊,我在街边一间小冰点店坐下,对着手机又问了一遍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边。”
  他说:“小如,西子死了,她割腕自杀了。”

安那边确定西子的确是自杀之后,南就开始为她操办后事,琐事就略去不提了。
  那段时间我一直跟着,我看到南真的很伤心,很憔悴,双眼无神,这种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对于他的悲伤,我总是有种猫哭耗子的感觉。
  可能是因为我当时在主观上认定,南对西子的死要负主要责任。
  从头到尾都没有亲戚参加,我不知道西子老家都有什么人,要怎么联系他们。
  当时问过南,南说他也不知道,还说就算知道,也没必要让他们来。人活着的时候都不管,死了还来凑什么热闹?反正西子的骨灰要留在北京,他会给她找一块很好的墓地,让我不用操心了。
  我当时的脑子很乱,我承认他说的是事实,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想,我又觉得他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
  西子的丧事办得很简单,就像我之前说的,冷清的让人想哭,除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,来参加的就那么几个人,都是她过去的同学,跟我一样没啥本事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。
  南没有出席,我不知道他是伤心过度,还是怕给自己带来不利的影响。
  恐怕后者的成分更多一些。
我到今天都记得当时的情景,西子躺在灵堂中间,她还是那么漂亮,就像睡着了一样。直到那一刻,我依然不敢相信,她真的死了。
  一个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?是不是太快了?
  大家瞻仰完她的遗体,就纷纷离开了。我跟工作人员说,你们能不能等一会儿再送去火化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让我跟她说几句话。
  他们说可以,但是时间不能太长。我说,好的,几分钟就够了。
  他们说,那你说吧,我们一会儿再过来。
  说完他们就出去了,整个灵堂就剩下我跟西子。我看着她美丽而安静的脸,直到那一会儿我的眼泪才流出来。
  几分钟后,他们回来问我,你说完了吗?
  我说,我说完了,你们送她走吧。
  其实当时,我一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其他的事不用我管了,有人会料理。
  我走出灵堂,抬起头看着北京的天空,我记得那天的天很蓝,没有云,晴空万里。
  我低下头,恍惚地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,我的眼睛里都是泪水,他越走越近,他的样子在我朦胧的泪水中慢慢清晰。
  我真的不敢相信,直到他搂住我,直到我的眼泪蹭在他的西装上,我才知道,这不是梦。
  他拉着我,把我塞进他的车里,我才傻乎乎地问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  祖宗让司机递了一张面巾纸给我,“听南说的,我刚下飞机,给你打电话,结果是他接的,他说你在这儿。”
  我这才想起来,自从西子死了,我就一直没接过电话也没打过电话,原来是把手机扔在他那儿了,我都乱成什么样了?
他从兜里掏出我的手机,放在我手里,说:“手机给你拿回来了,下次出门记着带着,你这不是故意让人担心你吗?”
 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,他那天特温柔,估计是看我哭得太惨了,一边替我擦眼泪,一边问:“小俩月没见了,想我了吗?”
  我抽抽嗒嗒的,很老实的点头,“想了……”
  祖宗挺高兴,笑着摸了摸我的脸,说:“饿了吧?找个地儿吃饭去,你想吃什么?”
  我摇了摇头, “我不饿,就是有点累了,我想回家。”
  祖宗好像有点不高兴了,因为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硬,他问我:“那你家在哪儿?”
  我说了一个地址,祖宗有点疑惑地问:“你住在那儿?”
  我说:“那房子是南买给西子的,她走之前留给我了,南说既然是西子的遗愿,他没意见。我就把以前租的房子退了,现在就住那儿。”
  祖宗说:“那别回去了,刚死过人的房子,你住着不害怕啊?过些日子等办完过户手续,我找人帮你卖了。”
  他还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,祖宗式的语气,不容置疑,高高在上。我没再说什么,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闭上眼睛。我觉得我很累,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人,却永远走不到终点,找不到我该停留的地方。
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,这么多年我都靠自己活过来的,都是自己照顾自己,少了谁我都能活。
  可是看到祖宗的时候,当他搂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哭的时候,疼痛仿佛经过漫长的反射弧那一会儿才刺在我心上,我觉得自己快疼死了。
  直到那一会儿我才知道,我是多么软弱,多么虚伪。西子死了,她正被人火化着呢,她再也不会回来了,我感觉我心里的某一部分,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。
  可我依然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路,南不是说她都好了吗?她怎么就死了呢?
  
  回到祖宗那儿之后,我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,我不记得自己多少天没有正经吃东西,没有正经睡过觉。
  是祖宗把我抱上楼的,他将我放在他的大床上。我连衣服都没脱,一沾枕头就睡着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直到祖宗推醒了我,让我下去吃饭。我记得下楼的时候,他一直拉着我的手,好像怕我从楼梯上滚下去一样。
  说真的,那一会儿我真的很感动。从殡仪馆到他的别墅,我一直很感动,这种感动几乎让我改变了当初要走的决定,要弃械投降了。
  餐桌上摆着很多吃的,生鱼片,烤虾,其他的想不起来了,就记着放在一起非常好看,我这一会儿才觉得自己饿了。
  吃饭的时候,祖宗跟我说:“多吃点,我在殡仪馆看到你的时候,还真担心你晕过去。”
  我当时嘴里嚼着东西,他不说还好,一说我又想哭了。
  我咽下嘴里的,跟他说:“我没事,就是心里有个结怎么都打不开。我就是不明白,她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不可?”
  祖宗说:“可能是在她身上,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。听说南在国外的时候,就喜欢参加一些私人会所,惯出一身臭毛病……”
  祖宗当时没再往下说,估计是看见我脸色都变了。
  我当时真是惊讶极了,以前在场子里就听人说过,有些有钱人喜欢搞些“性爱沙龙”,一般都是用私人地方,里面相当淫乱,甚至还有交换伴侣的游戏。
  “南带西子去那种地方?”我心跳的厉害。
  祖宗看着我,他的眼神有点沉,“我也是猜的,不管是不是,你出去别乱说话。”
  我能说给谁听?再说,说了有什么用?
我忽然想起那次在医院,西子跟我说的话,她说,她以为他对她好,可后来才知道,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 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,那么我想我知道,她为什么非死不可了。只是,她死得太冤了。
  祖宗看我没说话,接着又说:“别想了,死都死了,你能怎么样?等着回去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,住在死过人的房子里,你不嫌晦气啊……”
   他后来说了什么,我统统都不记得了,我觉得我的脑袋嗡嗡在响,他的话深深刺痛了我,让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儿。
  祖宗就是祖宗,他对我的关心是真的,可是这会儿,他对一条生命的漠视和不耐烦,也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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